第(3/3)页 “似晨昏定省之事,侧妃妾室等人全都不必做,唯有晋王妃每日不得落下。” “直到有一日,晋王妃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,听到了不该听的,那便是太妃依偎在谷忠怀里。” “想到自己的事情不能暴露,所以太妃下了狠心,命谷忠下毒,想让晋王妃失去记忆与视力。为保毒性发作,谷忠扮鬼吓唬。” “只是没想到毒药没有立刻发作,太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命谷忠放火。” 就这时,谷忠抬手:“睿王妃,您前面所说全部都是对的,太妃并非直接命老奴放火。” 帝太后以为谷忠的心回来,当即也道:“对,纵火杀人的不是哀家!” 却不想谷忠道:“当年太妃命老奴直接下鹤顶红,想要毒杀了王妃与世子。是老奴与她说,但凡吃下鹤顶红的毒,人顷刻间毙命,一旦事发,晋王查起来,后果可不堪设想。” 众人闻言,惊愕不已。 龙奕气得浑身冷沉:“帝太后,你竟想毒杀朕的妻与子?” 帝太后苦笑出声,人往椅背一靠,不语。 谷忠又道:“实则当时太妃先是命我去玲太嫔处寻有无合适的毒药,能让人死了,且不会被追究的毒药。毒药未能寻得,我的面具也掉了。太妃说下鹤顶红,是我出了个主意,说用火。太妃听闻大喜,说用火好,一切都能烧得干干净净。” “那一日,我提前给晋王妃下了迷药,以便她在火灾时,不会苏醒过来。为防止晋王同样葬身火海,我也给他下了迷药,以便在火灾前能顺利将他救出。” “事情的发生也有意外情况,就譬如那一晚晋王拂袖的动作正好点燃了帘子,晋王自个出了院子,去独自喝闷酒。” 颜芙凝闻言冷笑:“果真如此,我就说父皇肯定被下药了,母后在与父皇争吵后,昏了过去,自然也是有缘故在的。” 傅辞翊瞥了父皇一眼,眉头微动,却并未说什么。 帝太后站起身来,大声苦笑:“谷忠,当年但凡参与调换婴儿之事的人,哀家全都慢慢地处理了,唯独留下了你。你可知你在哀家心里的分量?今日你如此待我,你还说哀家心里没有你,你的良心过得去吗?”